呢十幾年以來,泛民就好似跪地男對掌摑女一樣咁對中共跪求民主。
跪地哭求的泛民:「我要民主呀,我要普選呀﹗你明明答應過我架﹗嗚嗚嗚......」
聲色俱厲的中共:「我係你老闆,你竟然想挑戰我的權力﹖」隨即掌摑泛民,啪啪啪之聲不絕。
泛民繼續跪度:「我冇呀﹗我冇挑戰呀,你明明講過......」
中共邊摑邊說:「仲唔知錯﹖仲唔知錯﹖我先係你老闆﹗」繼續啪啪啪。
站在一旁的英國佬一聲不發。雙臉紅腫的泛民怒道:「你做乜唔出聲啊﹖你話過會幫我講兩句架﹗」
中共沒有停手:「我先係你老闆﹗仲唔知錯﹖仲想勾結外人﹖」
在旁食花生的台灣人、日本人:「哇﹗乜你仲跪響度呀﹖起身啦﹗冇需要架﹗佢咁衰,你諗下,真係你阿爺的話就唔會咁對你啦﹗你仲跪,你係唔係男人黎架﹖」
世界警察美國佬終於來到。一見泛民跪低,就講:「乜又係你地呀﹖第十七次囉喎﹗乜你地仲未有普選咩﹖」
當晚。可憐泛民在面書上寫道:「我永遠都會記得中共你點呃我﹗當日又話有普選,呃我通過政改,然後走數。我信天有眼,山水有相逢﹗我好痛。」
可憐的泛民,一直都唔明白,只要你一日都仲係跪響度哭求,一日都係冇人可憐。